脸颊在酒精的刺激下立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。 这时,身后的队伍里发出刺耳的号角声,这是要准备出发了。他将牛皮囊重新挂回腰间,才步履蹒跚的回头,去寻那辆匆匆逃离的马车。 马车里只有钟紫苑一人,她端正的坐在车内,对他露出一个怜悯的微笑,柔声道:“我累了,接下来的路程不想再骑马,你能陪我一起坐马车吗?” 朱斐身上泛着淡淡的酒气,眼中布着猩红的血丝,偏偏又露出最温柔的笑道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