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紫苑伸长了脖子还欲细看,朱斐却三两下把那那幅画给卷了起来,随手投在了地上的一只广口粉汝窑瓷瓶内。那瓷瓶里已经密密集集的有了十几卷那么多。 深知朱斐品性的钟紫苑不由骇然笑道:“你何时钟爱上画画的?” 朱斐一甩广袖,无奈道:“如今有不少御史言官在皇上面前弹劾我,说我性子暴虐,喜怒不定。身为蜀王世子却滞留长安不思归蜀,还四处结交皇亲贵胄,得罪朝廷大员,所以罪孽深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