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

傅景桁身下汗血马一阵颠簸,便将击至他面门的箭雨挡开,他虽沉着,但险境中仍俊脸变色,低眼去看,汗血马左眼被射穿,大马扬起前蹄嘶鸣着,不几时毒素攻脑,跟随他十几年的汗血跟着他走完最后一程,轰然倒地,咽气毙命。

傅景桁纵身下来,在地上滚了两周,单膝跪地,以剑尖刺在地面方稳住身子,他摸了摸马脖子已经咽气,他眼眶发涩,记起汗血马追随他战场杀敌的场景来了。

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