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怀州的嗓音很绝望很愤怒,也非常不甘。

“因为他自小好苦。我也是。你有爹爹娘亲,你不会理解我和大王对家庭和亲情的渴望。我我和他在一起二十年。人生没有几个二十年的。我二十五了,我全部的生命都和他相关。我忘不掉的啊。这不是我能控制的。”

文瑾被震慑住了,一时没有言语,许久她颤声道:“哥,义父对我恩情我没齿不忘。可他是佞臣,我自始至终没有要害死义父的,我在外人面前半个义父孬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