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退烧了。”傅景桁将手轻柔地抚摸在文瑾的额心,触手温凉不再滚烫,“我是谁认得吗。”

“傅……”文瑾嗓子干哑,几不成声。

“太倔了。撞剑。”傅景桁松了口气,她昨夜烧糊涂了,拉着他衣袖叫了一夜娘亲,叫得他心也软了,“想以死抵过”

文瑾挣扎着坐了起来,臂膀很痛,她很倔强,骨子里很贞烈,昨日被他用剑指着,她宁可自己撞上去,也不愿他亲手刺她,她揪紧了眉眼,端详着他那憔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