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自她裙底出来,稍微拉整她的衣裙,没有继续刁难。

文瑾吁了口气,这才意识到他有意看她慌张出糗,并非真要在此怎样,她打了一盆干净的水放下,“洗下手吧。”

傅景桁捻了捻微潮的手指,将手低在水盆内安静地洗手,颇久沉声道:“你比以前成熟了,这几年没白调教。”

文瑾满额细汗。

暧昧的气氛悄悄蔓延。

傅景桁洗完手,便将文瑾被窗扇子夹伤的手握住,细细打量伤处,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