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前,陈庆之为水先生留下了一坛自己酿的仙人醉。 回去的路上,陈庆之牵着白马,走过初见水先生时的那颗巨石,顿足弯腰捧起溪水,溪水顺着手缝缓缓流下,纵使陈庆之捧着很小心,也无力阻止。 在草堂里他向水先生说起了这几日的遭遇,他问水先生“沈休文重情重义,对自己故友冒着杀头风险都要设牌祭奠,可是为什么会纵容对那些少年酷刑审问”。 “你不是说过,听雪堂是魔教,江湖人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