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来跑去的小女生了。 顾北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心里的这种不堪的感觉。 明明也可以被看成是巧合,他却在莫名欣喜着。 他能够用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。 即使没有人知道,他却又莫名却又丰龊地被取悦到了。 他吻了陆里。 即使是以那种不堪又恶心的方式,依旧让他有一种标记了所有物的暗暗的雀跃感。 并且陆里也承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