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逸收起了手中的银针,淡淡笑道:“不过你不要忘记了,我不是我父亲,我是我,我叫张逸。” 张逸的话让狂徒无言以对,其实他觉得张逸说得很有道理。 他并不是张绥,而是张逸,两个与众不同的人。 狂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脸上的表情愈加复杂起来。 当年,他未能帮助张大哥,可这一次,他说什么都不能再眼睁睁看着。 “好了,我已经施完针了。”张逸取出最后一根银针,松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