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瓶酒,一整条大前门,挂在自行车把上直奔糖厂。 他们镇上唯一的糖厂,地方不大,不过能在糖厂工作的人,那鼻孔都能拱到天上。 糖厂不仅是铁饭碗,每个月还有糖票,这东西可是不好弄,所以糖厂里的人可不是好亲近的。 吴富贵提着东西过来,直接往看门的大爷兜里塞了一包烟。 这种好事显然经常能捞到,所以大爷收得特别麻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