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地注视了乔梁半天,关新民不紧不慢开口了:“小乔,西北那么多县,你为什么会到最落后的凉北来挂职?” 关新民的声音不大,但听起来却很深沉。 听关新民问起这个,乔梁一怔,自己到凉北挂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而且期间还经历了一番死去活来的折腾,关新民为何此时问起这个? 在某种下意识的敏感下,乔梁不由觉得,以关新民的级别和身份,他这话不是随便问的,他既然这么问,应该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