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上班了,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,我要直接去黄原。”骆飞同赵晓兰说道,说完就站起来往外走。 赵晓兰看着骆飞的背影,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感受到丈夫的脚步是如此沉重。 走到门口时,骆飞突然又停了下来,转头看了妻子赵晓兰一眼,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不知道是在宽慰赵晓兰,又或者是自我安慰。 骆飞的心情是复杂的,从省里的工作组下来时,他就一直在寻求应对的办法,而省纪律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