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理解你……” 乔梁闻听抬头看着丁晓云,脸上继续带着愧色:“丁书记,你……为什么会理解我?” “不知道,或许知道,只是说不清,或许不是说不清,只是不需要说。”丁晓云平静道。 面对此时的丁晓云,乔梁突然感觉她很睿智很大度,在这种睿智和大度面前,乔梁觉得自己很龌龊很渺小。 “丁书记,我想再次向你道歉,对不起……”乔梁羞愧道。 “不要再说对不起。”丁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