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爽朗风趣之人,接过鲜花哈哈一笑:“烦劳各位大员在此久候,鄙人心里实感不安,怎么着,晚上我挨个给你们敬两杯酒?” 听总工这口气,看他讲话的神态,虽然他口称大家是大员,还自称鄙人心里不安,但显然,他并没有真正把眼前这帮人放在眼里,在他们面前显得很随意。 大家都笑起来,此时他们不由觉得,到底总工是京城来的,什么样的大官没见过,他们这种级别的,在江州算是个人物,但到了京城,也就只有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