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流走进来,也装模作样地问。 葛宝儿抬头看他一眼,又飞快地低着头,说:“老夫人,表哥,我、我想家了。” 她手里绞着帕子,秀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竹编的镯子。 陆争流看着她手腕,目光怔怔。 那镯子是他们的“定情信物”。 ……说起来,她现在只能孤孤单单待在与寿堂,还是他对不住她。 不怪她想离开。 陆争流语气温和地说:“下人伺候不周,处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