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马,其罪不可恕,理当受罚,没什么事我先走了,科学院还一堆事在等着处理,告示都贴出去那么久,居然一个发明都没人上报,有愧圣恩啊。”李靖一脸失落状。 “少给我打马虎眼,不想说就算了。”房玄龄气鼓鼓地离开。 李靖目视房玄龄背影,苦笑一声,也上了马车,秦怀道让人转告计划是莫大的信任,既然没和房玄龄通气,那就是防着,自己又岂能轻易透露? 想到薛仁贵转达的整个计划,李靖对秦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