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趟吧!”,陈家洛皱着眉头说道。 第二日凌晨,天边刚刚露出一丝鱼肚白,福宁府城外突然马蹄声大作,一队人马急匆匆的往城门口奔来,守城的兵丁揉着眼睛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,“狗日的又是那路人马要调到南边去了?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时候来打扰劳资的美梦!” “好像有些不对!”,一名千总皱起了眉头,“那伙人是打北边来的。没听说北边的人马要调往那边啊?” “来人止步!再靠近就要放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