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都是水珠。只见她舒雅自在的坐在湖边,明艳圣洁,仪态不可方物,白衣倒映水中,落花一瓣一瓣的掉在她头上、衣上、影子上。任凭他后世在电影电视里见了那么多的美女,也一时不出话来。 那少女见他歌唱得好,又是一笑,再次唱了起来:“过路的大哥哪里来?你过了多少沙漠多少山?你是大草原上牧牛羊?还是赶了驼马做买卖?” 陈家洛轻轻摸着马背,“在那遥远的地方,有位好姑娘;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,都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