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谭舒就往李东泽的肩膀上捶打了一下,幽怨道:“你这家伙,昨天晚上也太粗暴了,弄得我今天上午走路都有些不利索。 一边忍着疼一边还要装作正常走路,你知道吗?今天上午我都不敢怎么离开工位,生怕要走动。” 李东泽笑笑。 他看向谭舒,经过一晚上的滋润,谭舒由女孩变成了女人。 身上流露的那股知行的风情,是那些故作成熟的少女所模仿不出来的。 昨天晚上,他没有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