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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现场，鸦雀无声。

落针可闻！

所有人都感觉要窒息了！

小刘踉跄两步，高傲跋扈的神情不复存在，整张脸上满是震惊之色！

可众人的想法，姜凡当然不会去在意。

“坐？我可不敢，这是王助理和张主管能坐的位置，我一个小小劳改犯，连让王助理正视的资格都没有，哪里敢坐呢？”

姜凡淡淡一笑，玩味的吸着手中的烟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