篓子来了。 我们在一个靠河边的地方找了一个茶铺,可能是上班时间的原因,喝茶的人并不多,于是,我们就在外面找了一个地方坐下,吹着偶尔吹拂过来的凉风。 老板是一个女人,三十六七岁,她听到我们说话的口音,就问我们是不是从岭南下去的。我看着她笑了笑,回答了这问题。女老板说,她老家也是岭南的,所以,才会对岭南的口音这样熟悉。 坐下后,邓书记还在为刚才吃饭遇到的那件事情心里不愉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