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金嘉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:“我没有自己的印章,就把我娘从前常用的一支菊花簪的簪头当印章使了。那据说是我外祖母的遗物,姨母想来也是认得的,跟印章作用一样。” 海家兄妹顿时明了。这是许贤妃母亲的遗物,也是她本人年轻时用惯的旧物,那自然是认得的。跟陌生的新印章相比,这菊花簪簪头的纹样,反而更能证明写信人的身份呢。 海礁没有任何异议地把信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