滨海新区,医院病房里。 宁冰柔带着我去打针了,还安排了一个独立病房让我休息,在我醒来后,发现她已经趴在我床边那睡着了。 我看了一眼旁边打着点滴的吊瓶,看起来已经差不多要见底了。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只是知道,这个时候的我,只想着上厕所。 我轻轻地抬了一下另一只没有打点滴的手,随后小心翼翼地抬脚准备下床去,生怕把宁冰柔给吵醒了。 然而,我还是一个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