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厅内,陆筝蹙着眉头,药方斟酌了许久,才开好。 不过才两日,大长公主的病情竟然急转直下,俨然已是强弩之末,只靠一口气撑着了。 陆筝知道她是大夫,应该看淡生死,不该过度关心病人的家事,可此事事关阿止,阿止和其他病人不一样的。 至于哪里不一样,陆筝说不出。 韩淳带着侍女过来,拎了许多东西,她眼睛还肿着,一看就是昨日哭得狠了。 “陆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