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我吧,我求你了。”他急忙认错服软哀求,“大哥,我知道错了,你看,我也为这件事情付出了代价,你放过我吧,我以后肯定重新做人,好好做事。”乔霈屿从他嘴里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后,心里有一块郁结,就像一个举行冰雕,要想消融,不止需要时间,还需要无限的暖阳照射。他用舌头抵着腮帮,回想起苏藜手腕上那道蜿蜒的伤口,以及她在法庭上失控的哭喊解释。所以,他光想象一下,事发那晚她的无助和绝望,他的心口就会隐隐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