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上一层冰冷的狠厉,但又稍纵即逝,换上一片柔意,微凉的手指触碰上疤痕,细细密密的摩挲着,似是在努力的感同身受似的。这么长的疤痕,当时肯定流了不少血,肯定很疼。苏藜其实不是个怕疼的人,更或者是在曾经的岁月里,习惯了疼痛。在后面或是不小心摔跤,不小心被刀刃刮伤,她都很平静,一声不吭。那是因为,这些疼痛和她童年叔叔婶婶的棍棒皮鞭衣架相比,压根算不得什么。“疼吗?”他轻轻呢喃着,不论是话语里还是表情都是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