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剩下的龙虾,秦蔓都自己剥好吃完了,连带着桌上的垃圾都收拾了,霍砚迟都没有下来。 她上楼,正好看见霍砚迟从书房出来。 “你怎么啦?” 走近一些,秦蔓就察觉出他好像有点不对劲。 却又说不上来,哪里不对。 他一如既往地淡然清冽,冷静自持,神色上更是让人看不出半点端倪。 “没事。”霍砚迟声线平平,“你吃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