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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首的淼大步走到我面前,微微躬身,嘴里发出一连串“嘎巴嘎巴”的音节。
经过虫连比带划地翻译,才知他是在感谢我们收留。
我指了指身后两座刚搭建好的临时营地,冲虫示意。虫点头,将这群野人带了过去。
我转身搂住蝶、颖、草三女,目光投向海面:只见天际乌云如翻滚的墨汁,层层叠叠压向海面,仿佛要将整片天地吞噬;
数道闪电如狰狞的巨蟒,撕裂暗沉的天幕,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,轰隆隆地碾过头顶,连脚下的崖壁都随之震颤;
海水在狂风中疯狂翻涌,数十米高的巨浪如排山倒海般推来,浪尖泛着森白的泡沫,裹挟着破碎的船只与浮木,像是来自地狱的爪牙。
更骇人的是,平日里称霸海洋的鲨鱼、鲸鱼,此刻竟如同被随意摆弄的玩偶,被巨浪狠狠抛向半空——巨大的鲸尾拍打着浪面,溅起数十米高的水花,却又在下一秒被卷入浪底;
鲨鱼扭曲着身躯,锋利的牙齿在闪电下泛着寒光,却依然逃不过被巨浪拍上岸的命运;
无数海洋生物在惊涛骇浪中挣扎,嘶吼声、悲鸣声混着呼啸的风声、轰鸣的雷声,交织成一曲末日的挽歌。
海水不断漫过海岸线,远处的森林已被淹没,树木在浪涛中扭曲断裂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场灾难中走向毁灭。
我望着眼前如末日般的场景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:“这么多鲸鱼,它们的鲸油可是制作热气球能源和油灯的绝佳材料!”
想到这,我不禁馋得直咽口水,要是能把这些鲸鱼弄到手,就能造出热气球,在我的野人王国上空自由翱翔了!可看着海面上疯狂翻涌的巨浪,我又无奈地微微叹了口气。
草窝在我怀里,皱着秀眉轻声问道:“峰哥,你叹啥气啊?”
我伸手指向那些在浪涛中挣扎的鲸鱼和鲨鱼,感慨:“要是能捞几头上来就好了,有了鲸油,咱们就能做个热气球,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飘来飘去。”
蝶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喜:“真的吗?峰哥哥!”
颖眨了眨被雨水打湿的蓝色眼瞳,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,也跟着撒娇:“峰哥哥,俺也想要!”
我盯着颖湿润的蓝眼睛,唇角扯出抹不怀好意的笑,忽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线:“我也想要——”
颖似乎瞬间明白了我的心思,脸颊微微一红,伸手掐了下我的胸口,嗔怪道:“峰哥哥你真坏!俺说的就是能飞上天的热气球,才不是别的!”
我见状哈哈大笑,紧张压抑的气氛也在这打趣中稍稍缓和,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看来是我想多了……不过说归说,也得先把那些鲸鱼弄到手,才有机会做热气球啊!”
而此刻,山林中不断传来野兽的嘶吼和树木轰然倒塌的巨响,夹杂着不知名野人们惊慌的呼喊。
一些来不及往山林深处撤离的野人,慌不择路地朝着我们所在的山崖跑来。
飞雨军们警惕的喊声此起彼伏:“站住!”经过短暂的交流与确认,我还是选择一一收留了他们——毕竟在这场天灾面前,都是生命。
随着雨越下越大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地面。狼大、狼二弓着脊背,湿漉漉的皮毛下肌肉紧绷如铁,泛着幽光的竖瞳死死锁定临时营地中的两千余野人;
两头母狼低伏在两米高的小翼和小羽腿边,犬齿间溢出的涎水混着雨水滴落在地,喉咙里发出令人发怵的低吼。
三个挤得满满当当的临时营地内,简陋的兽皮帐篷在狂风中剧烈摇晃,不少野人被淋得浑身湿透,只能瑟缩在泥泞里。
他们攥着石矛的手微微发抖,惊恐的目光在两头巨鹰和四头狼间游移,喉间发出此起彼伏的“嘎嘎”惊呼声;
有人指着狼群,转头用生硬的语言与同伴争论,浑浊的眼睛里写满疑惑——这群平日里见人就扑的凶兽,为何会像忠诚的守卫般守在几个“外来者”身边?
就在此时,脚下的地面突然剧烈震颤起来,轰隆声自远方传来,伴随着树木断裂的脆响。崖上马儿突然集体人立而起,湿漉漉的鬃毛在狂风中狂舞,它们脖颈绷成夸张的弧线,接连不断发出“吁吁——吁——”的嘶鸣——这声音充满恐惧,正是食肉野兽逼近时,草食动物本能的预警。
这异常的声响瞬间刺破雨幕,狼大狼二瞬间竖起颈间炸起的硬毛,琥珀色竖瞳骤然收缩,喉间发出一声震慑人心的低吼,带着两头母狼如黑色闪电般疾驰而来,四足踏碎泥浆,转瞬便挡在我身前,利爪深深抠进地面,摆出随时扑击的架势。
我循声望去,只见四五头帝王鳄从崖下追着一群野人而来,每一头都足有小山般庞大:它们青灰色的鳞片如盾牌层层叠叠,尖锐的凸起布满全身;
粗壮的四肢每踏一步,地面就陷出巨大的深坑;血盆大口张开时,腥臭气息混着雨水扑面而来,锋利的獠牙上还挂着腐烂的肉块。
其中一头帝王鳄猛地甩尾,碗口粗的树木瞬间被扫断,紧接着它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,朝着崖顶冲来。
“用石块砸死它们!”飞雨军的怒吼穿透雨幕。
我攥紧腰间的青铜剑,带着石、夜等人疾冲过去。两三人合抱的巨石如雨点般从崖顶倾泻而下,裹挟着破空的锐响砸向帝王鳄的头颅。
沉闷的撞击声混着滂沱雨声炸开,一头帝王鳄坚硬的额鳞被生生砸裂,暗红色的血顺着鳞片缝隙喷涌而出,将周围雨水都染成猩红。
这头巨兽吃痛后疯狂甩动头颅,粗壮的尾巴横扫而过,三棵水桶粗的大树应声而断。
其余帝王鳄受此刺激,眼中凶光更盛,嘶吼着加快了冲锋的步伐。
唯有一头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帝王鳄,摇晃着脑袋往后退了半步,浑浊的竖瞳里闪过一丝惧意,庞大的身躯在原地迟疑着,不敢再贸然上前。
看着这庞然大物离崖顶越来越近,我转头冲虫喊道:“快去!把三个营地的野人都叫来,全力抵抗!”
虫应声狂奔而去,溅起的泥水在身后划出长长的痕迹。
帝王鳄腥风扑面,泥浆裹着碎石在它粗壮四肢下迸溅,锋利的爪尖已抠进崖顶边缘。
我喉咙发紧,双手青筋暴起,拼尽全身力气举起七八十斤重的石块,咬牙朝着巨兽额头砸去!“轰隆”一声闷响,石块在鳄鳞上炸开,却只换来它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。
夜指挥飞雨军不断将备好的石块砸下,却丝毫不能阻挡帝王鳄的步伐。
就在这时,虫带着千余野人呐喊着加入战团,密密麻麻的身影挤满崖边,此起彼伏的“嘿吼”声中,巨石如流星坠落。可就在众人围攻击退上来的帝王鳄时,另一头帝王鳄猛然冲上来——飞雨军在连长“散开”的大喊声中迅速退开,训练有素的动作和野人形成鲜明对比:
那些野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帝王鳄一口咬住一人,咀嚼两下便吞入腹中,连泡都没冒一个,随后众人惊恐地四散奔逃。
“妈的!”我眼睛通红,急得直跺脚。
就在这时,小翼和小羽展开十米长的翅膀,顶着雨朝着帝王鳄俯冲而下。
“杀了它!”我眼睛一亮,扯开嗓子大喊。
飞雨军抽出青铜剑,上千人瞬间将帝王鳄围住。
那帝王鳄尾巴横扫过来,我慌忙大喊:“趴下!”风从头顶呼啸而过,我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:“完了,他妈的,难道我穿越过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?”
巧儿死死地按住我,声音带着哭腔:“少主,别起来,让石大哥他们去杀了他!”
我挣扎着想冲出去,却被她用尽全力按住,只见石怒吼着踩上同伴肩膀,一米五的砍刀划破雨幕劈向鳄背!
“咔嚓”声中,刀锋切入脊柱,鳞片迸裂声混着血肉撕裂响,暗红色血泉喷涌而出,在雨中拉出猩红弧线。
帝王鳄剧痛甩尾,尾尖扫过人群时爆发出连串闷响——五个野人如断弦风筝般倒飞出去,撞在崖壁上呕出黑血,其中两人直接被扫落悬崖,惨叫戛然而止。
“杀!”虫爆喝一声,踏着野人们搭起的人梯节节攀升,在顶端奋力一跃,整个人高高跃起,飞向帝王鳄,双手紧紧握住青铜剑,借着下坠的冲力,“噗嗤”一声穿透帝王鳄坚硬的瞬膜,剑刃直抵眼窝深处。
唰,浓稠的血泉喷涌而出,带着碎肉的血水糊住他半张脸,腥热的气息直冲鼻腔。
就在剑刃入肉的瞬间,他右手握着青铜剑柄,左手探入牛皮靴,抽出青铜匕首;
右手用力一晃,松开青铜剑,借着鳄鱼吃痛甩头的惯性,身体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,手腕翻转将匕首由下至上斜捅,刀刃楔入左眼外角,“咔”地刺破眼球,混着透明玻璃体的血水顺着手臂流进袖口。
帝王鳄吃痛疯狂仰头,颈部肌肉暴起如虬结的树根,带起的力量将虫拽得腾空而起。
虫却顺势双腿蜷起,借着离心力在空中连翻两个跟头,膝盖微曲卸力,稳稳落在三丈开外的泥地里。
那帝王鳄庞大的身躯轰然砸向地面,尾巴横扫时带起漫天碎石,巨口张开发出震天嘶吼,鼻腔白雾混着血水喷溅,在雨中凝成猩红雾霭。
我趴在地上,泥水灌进领口,眼前的巨兽疯狂摇头:“夜!带人宰了它!”
“是!”夜天文暴喝一声,青铜戈扬起:“宰了这畜生!”话音未落,百名飞雨军如黑色潮水奔涌而上。
“咻——!”数十支标枪穿透雨幕,刺入鳄鱼脖颈软肉;青铜戈交错抵住动脉,鲜血迸溅如泉。
帝王鳄剧烈扭动,却被兵器网死死钉住,鳞片缝隙渗出暗红血线。僵持半刻,它庞大的躯体轰然倾倒,震得地面震颤,泥水混着血珠飞溅,糊了众人满脸。
就在众人围攻击退上来的帝王鳄时,另一头帝王鳄猛然冲上来——它粗壮的四肢重重踏在泥泞中,每一步都让地面震颤不已,腥风裹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。
这头帝王鳄张开血盆大口,獠牙上还挂着先前猎物的残肢,猛地一甩头,将一名躲避不及的野人直接咬成两截,鲜血喷涌而出;
紧接着,它尾巴横扫,瞬间抽飞三个试图逃跑的身影,三人撞在岩石上,瘫倒在地再没了动静。周围的野人惊恐尖叫,四散奔逃,却有更多人被它巨大的身躯撞倒,在慌乱中被无情踩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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