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一对大后轮,装着柴油发动机,驾驶座就是四根光秃秃的金属杆拼在一起做成的框架,既不挡风又不挡雨,看起来随时都会散架。 由于是在郊区,附近没什么人家,一台拖拉机“腾腾腾腾”地行驶在大路上也不会有人抱怨。 “还是冷啊。” 陈亚伦在驾驶座缩着身子,塔克拉玛星的昼夜温差很大,即使是太阳升起前的3小时,也有将近-39℃的低温。 他穷得只剩一件单薄的外套,在寒风中瑟瑟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