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肥吗?” 赵长月摇摇头,他可没有这个意思,他一个自身科甲能在朝廷上走这么久,唯一能用来安身立命的就是一个诚字。 “陛下,臣当然不会食言而肥,只是觉得方才陛下所说既对又不对。” “对的地方,是臣的确欺君了,因为方才的一番话就是臣提前想好的。” “但是却不是提前很久想好的。” 实际上赵长月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