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真的民心尽失,对此也会毫不在意罢了。 “真该死啊!” “真该死啊!” 顺城之中,那半大小子,面白无须,周身穿着皮革旧衣,一双怒瞳瞪视着台上的说书人。 那说书人,手中还拿着惊堂木,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拍。 这就是说个故事,他们这些百姓回忆往昔尚且没有这般激动,怎么这听故事的年轻人反倒是激动起来了。 瞧着那气质,还真是有些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