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的味道。 两兄弟只穿一件单薄的短褐,难免有些受不了,被冻得不时搓动胳膊。 只是在他们略显沧桑疲惫的脸上,却洋溢着一层久违的喜悦。 在此之前,他们已经给黄四爷干了三个月的活。 按照约定,今天便是支付工钱的日子。 这不是兄弟俩第一次给人当短工。 事实上,他们干这一行已经七八年了。 自从那年,两人的爹罗老根进山打猎,摔成重伤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