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飞快勒马停了下来。 其中一个人坐在马背上,从胸口掏出一枚哨子,含在嘴里,吹出一串同样的嘶鸣。 对面的鸟鸣声戛然而止,下一刻,从草丛后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。 “回来了进来吧。” 两人再次夹了夹马腹,又往前行了十几米,随着茅草分开,眼前豁然开阔。 夜幕之下,是大片被践踏碾倒的草地,开辟出一块空间,中间一条溪流贯穿而过。 近两百匹高矮不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