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得不跪膝地,双脚的盔甲已经变形,已经无法站立。 “铛铛——”一时兴起连砸十来棍,将他身上的乌龟壳砸的东一凹西一坑,不过我这也不是随意砸,而是专挑盔甲在关节处的衔接点砸。 “铛!” “叮叮当当——” 我再一棍下去,嚣张学员的乌龟壳彻底报废,散落一地。 “你输了!” “我没输,我还没输!”嚣张学员一脸恨意和杀意地怒吼着。 “不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