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人点了头,可这依然没法解释现在的情况。 “那么,我们是什么”“冕下为什么救了我们” 所有人面面相觑,甚至有些人开始产生了恐惧。 毕竟,假如凤凰冕下完全是没有原因地救了他们,那会不会过了一会儿,就再次没有原因地成为他们的敌人当意识到自己不是特别的,他们和吹笛人在奥丁的眼睛里很可能一样时,大多数人的眼睛里,刚刚那纯粹的热爱与感激消失了。 未知是最恐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