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围观的警察们分开一条缝隙。 克拉罗斯阴沉着脸,白手套已经变成了红手套,脸上都是飞溅的血迹,红制服的颜色也变得“斑驳”。 让奥尔意外的是那位红发学生,他物理意义上的“满脸开花”了,一颗眼珠子正在缩回眼眶里,假如不是血族,他早就死了。他哭泣着,低声哀嚎着,但显然就是没说出同谋来。 正在奥尔思考该如何让他开口时,他嘶哑地说话了:“是、是我干的,把我交给族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