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爬滚打浸淫太久的老油条。他强忍着伤痛,很快找出一条看似合乎逻辑的理由。 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。 忽然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凌子涵再次扣动扳机,烈风手枪喷吐着火光,子弹轰鸣如雷射入方嘉良的右腿,他如触电般从沙发上弹起,整条机械腿散碎如遭到重击的玻璃。 “啊!” 方嘉良从未有过如此惨痛的经历。他趴在地上,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,仿佛要把肺里所有的空气全部随着痛苦与嚎叫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