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清晨,皮都被剥干净的孤树立在晨风里,蛤蟆道人裹着小棉袄在袍摆抖了抖小腿,延伸而上的人的身躯,陆良生从昏睡中醒来,体内空荡荡的法力,又回来了些许。 晨光里的四周,依旧是贫瘠的土壤,一座一座的山光秃秃的,就像巨大的坟头,让他感到凄凉。 道人也从石头缝里钻出,伸了伸懒腰,循着书生的视线看去下方乌泱泱的难民。 “这里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” 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