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去,就是两年。 安以乐曾经问过士凉,“你去了那边,不想他吗?” 士凉歪头夹住手机,双手去掏钥匙,“想,想的。” 进了门,他将钥匙丢在桌上,坐进沙发,“不过还是离开的好。是朕是对的,我呆在他身边,反复无常,他很累,我也很痛苦。” “是你太别扭。身有身牢,心有心牢,你心里有过不去的坎儿。” 士凉嗤笑,“三年前我得知一切的时候,那种应接不暇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