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走,从一早醒来时他就想走。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是朕,他是凶手。但他的逃离不完全出于他的自责,他仍然继续憎恨着是朕,憎恨着因是朕而起的过去。 他无法原谅,虽然知道自己是迁怒。 ‘我这么恨他,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照顾他?’因为舍不得啊。 士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安静地看着是朕。 是朕歪着头,挺憔悴,眼睛没有神采。 他太疲惫了。 那碗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