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和我走这么近,恶心。” 上午七点二十三分。 是朕缓缓睁开眼睛。 “醒了?” 是朕闻声眨了下眼,这才看向说话人的方向。 “你做噩梦了?”那人说。 “没。” “你脸色不好看。” “有吗?” 是朕坐起来,“是煊你什么时候走?” 是煊在被窝打了个滚,“我昨天刚来就撵我走啊,无情的弟弟。再说你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