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气都没有。 独眼走了,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得救了。显然不是。 我疲惫不堪地坐在那里,垂着脑袋,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走近。 那人很粗鲁,他捏起我的下巴,我被迫正眼瞧了他,而且还是近距离,实在是太让我反胃了。 他浑身大面积烧伤,烧化的脸部和脖颈上缝着两张人皮。 那显然不是他的皮,是我的。 他支着我的下巴,凑到我脸前重重嗅了一口气。就像dj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