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掌是燥热粗糙的,从尾骨上传来的触感也是燥热粗糙的。 随着他另一只手滑进我的腿部内侧,那种燥热粗糙的感觉像是被推到了我的胸口。 恶心,恶心,恶心,恶心! 我整个人都慌了,这与畏惧死亡时的恐惧不同,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惶恐。 我想推开他,我想让他滚开。可是我动弹不得,除了痛呼我什么也说不出。 他仍埋在我胸前,用牙齿磨着我锁骨处被咬破的肉沿。那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