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他拿篮球砸完是朕流鼻血的却是自己。 “太尼玛惨了我军座。”萧尧手捂胸口十分夸张地心疼道,“是朕的能力不是不能乱用么,所以几乎无法自我治愈,还总遇到危险。自从绑定了军座以后,只要是朕意念一动,罪都得是军座替他受着。高一那年五瓣花最猖狂,军座在家躺了大半年。” 我点头,“我说王将怎么以前天天不上学,我以为他逃课了。” 钱多多似乎想到一个好料,忍笑着接话道,“将哥这个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