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许就像是朕说的,基者见基,心无杂念就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尴尬。 他的眼神空洞,瞳仁里看不出清醒的意识。于是我又唤了他一声,“是朕” “恩?”他懒散地应着,把头低了下来。 然后他的额头就抵住了我的额头。 “不烧了啊”他嘟囔。 我被猝不及防的靠近惊得屏住呼吸,来不及回应什么,他就抵住我睡着了。 我轻舒了一口气,看着那放大到模糊的下巴和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