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跟着仰头。这才发现,白杨用高压气块凝成了一把椅子,正悠闲地坐在空中。 难怪我刚才一直找不到他的身影! “不打了。也没个加班费。”白杨缓缓站起,用气块在高空与岸边之间搭起了阶梯。 我一直目送白杨从阶梯上走下,一直走到张靖泽身后。 他抬头看向了长廊的方向,示意萧尧将他身上的光线迷彩解除掉。 “啧。”老萧咂咂嘴,“我就应该让他看起来像穿着条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