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泪眼婆娑地打着哈欠,歪头靠在了我身上,我肩上刚才受了伤,被他碰到了伤口,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。 闻声,他坐直了身子,半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肩膀。 我肩上的血早就干涸了,伤势不算严重,掉了一片肉。 他一手揉着眼睛,另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。我突然觉得伤口痒痒的,有点热。不出片刻,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。 “三扣。”我说。 “不谢,我嫌枕着不爽,都是血。”他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