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准，毕竟，云锦这种情况，的确还是第一例。

但她既然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，强行更改也没有必要。

让她继续走走看，或许真能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来。

季无思收回手：“果真是五行均衡。那就随意挑选一门剑法。我本人，除了是天生剑体，还是水系单灵根，其他属性的几门剑法，我自己并未修炼过，但是苍离和其他弟子是修炼过其中一门或几门的。修炼结果都挺不错。”

云锦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