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对程清和来说,这不算特别难,他虽然没经过大风浪,但也不至于脆弱到不能听真话。 但她呢?他忍不住会想她的反应,委屈吗?如果一切只是他的臆断。然而他清醒着,即使身体疲倦到了极点,但也不妨碍他进行推断:她来得不怀好意。 漫长的一天。 天色已经完暗了,西北风呼啸而过,把他身上的外套吹成薄薄的一层壳,寒气浸人。树梢沙沙作响,身后的来路漆黑一片,眼前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