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着泥点子,披头散发的说不出的狼狈。她吃了一颗泰诺,冲了个热腾腾的澡,一头栽到床上,才后怕起来。 就差那么一点。 这晚漫长得不像话。雨打在窗上刷刷有声,浴室的淋浴龙头缓缓滴水,花树在风中摇摆。徐陶做的梦很单调,已经到收官,她似乎要赢,但又恋恋不舍怕棋局结束。梦里她一直低着头,没看清对手的面目,想必在对手眼里自己也是如此。 有遗憾,但能赢不错,做人不可以太贪心。